“别怕
”刘老师微笑着让我在他对面的办公桌旁的一只椅子上坐下,“老庄队的队长上午来过了,我把他打发走了
从他们队的山芋地边上学的只有你一个人
今天我留下你,不是为了批评你,是告诉你今后要注意,东西是万万偷不得的
”
我们生产队的蒋矮儿,在天顶寨上手舞足蹈,大声嚷嚷,“三八二丈三的宽银幕,宽银幕!”稍微上过几天学,懂得加减乘除的人,都能指出蒋矮儿的错误,三八应该是二丈四
可是没人向他指出这一点,因为大家都伸长了颈项,踮起脚跟,鸭似地向公社的坝子张望,尽管他们是站在比公社高四五百米的天顶寨的坡上
我是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算术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但我也没有向蒋矮儿指出错误
我也踮起脚跟,鸭似地张望,那宽长宽长的大银幕
二丈四的宽银幕啊,不容易看到啊
公社放电影一直是用八尺见方的银幕,前两年才改用八尺宽一丈二长的大银幕,二丈四的宽银幕,是放映员彭学斤、刘亚光刚刚才从县城梁平搬回来的
我一个试验快中断的伙伴说:即使结果一段功夫,我没有迟到的话,那这次升职的人即是我了
水绕城柳萦堤摇曳六朝烟雨旧,人名世文述志承传一脉法义新
这是王羲之堂前的对联,也可以看作是对整个王谢古居的人文精神总结
乌云悠悠,孤帆远影,无不充溢期间回顾
墨客壮士,在此绸缪徜徉,眺望汗青,她们的身影似乎还前进在时间和空间里,那么明显,又那么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