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逼近三更时间,可街灯仍旧那么的亮,像是在给夜的精灵点起一片天,让它不独立和丢失
我从家里走出来,实足制服本人的志愿,走到哪是哪?没有手段性的,大约走了三格外钟的格式,我不想再走了,就中断在一家渔火透明的大排档前,我也没有多想,径自走了进去,大排档里再有三桌人在饮酒,我的内心在嘀咕:仍旧有很多人爱夜生存的,我也不算第三者
台湾诗人余光中说,“星空很希腊”
我一直喜欢用一句古诗来形容一个单身女人:落花人独立
这是一个很唯美的意境,你看,在缤纷如雪的落花中,一个面容娇好的女人心事重重的站在那里——这一个画面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她为什么独自一人?一直是一个人吗?是她要求太高还是曾经被无情伤透了心?一切均不得而知,只有一朵一朵粉色落花点缀她的头发与双肩
远远的看到同事小唐的姐姐从东边走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一定是来找小唐的
对着已经走近的小唐姐姐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想想还是不要防碍她们姐妹们说话,于是起身走到最西边的那间门面房前坐下,继续着无聊和发呆
遗憾的是,雨和雾,还有风,把层恋叠嶂的山峰变成了一幅哔加索的印象画
那些栩栩如生的自然景观,如美丽慈祥的睡佛山,形象逼真的猩猩石,聊斋里的小仙狐,与小白兔赛跑的乌龟石,还有闻名全国的毛公石,(整座山峰是一尊毛主席的侧面像)都朦胧在雨雾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