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三岛本来是一个本质特殊薄弱的
他的坚忍的面貌、笨重的眉毛、冷峻的眼光本来是他的假
他薄弱天性的产生与他的幼年生存有着径直的关
那么宏大、那么猖獗的奶奶的爱病态了这个敏锐男孩的心
但即使没有如许一个怪僻的奶奶,很大概也没有怪僻时髦、犹如腐尸上开出的黑红的朵儿的三岛文艺,固然也就没有文学界鬼才三岛由纪夫
三岛固然口口声声地说到死,口口声声说他理想热血、理想杀人,并究竟仍旧以苦楚而繁重的办法寻短见,但我估计本来他是一个很怕死的
他把本人的人命看得很重,他延长病况隐藏兵役即是他怕死的一个例
那时候,我上小学二三年级吧
老师刚刚教会我们“上学歌”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每天,我哼着这支歌,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快乐的百灵鸟一样,从家里飞出来,再踩着同样轻快的韵律飞进学校的大门
一扇窗子隔开的仿佛就是阴阳两界,他(她)拥有窗外天地,我拥有窗内人生,各自相安无事
记得入住进来的第二年一朋友来访,夜宿我处,我说叫你一个人睡,你敢睡这吗?他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时窗帘还拉着,那夜月色如水,我呼一下把窗帘给拉开了,把他拉到窗子跟前,月色下那荒冢上的草在夜风里不停的摆动着,兀自增添了几分阴森气象,这一看他说,你这家伙明天说给我不行啊?于是那晚上他一直缠着我吹牛,直到我眼皮再也无力抬起,他说了些什么已然记不清楚,但很清楚的记得他第二天眼皮发泡,印堂发暗,我哑然失笑,多大胆的人,居然就被那似乎游荡在外面的魂儿给弄得失了眠
从此我的朋友大多不会在晚上来找我,都戏称晚上来你这一会,保不准带着个青面獠牙的什么精回去
也好,晚上正是我的写作时间,我说
不来的话倒也合适
要知道我这些狐朋狗友来找我大多要喝上几口的,玩上个通宵是很正常的事情
江岸边罕见丛一人高的芦苇,在风中飘荡,略有几分荒凉之意
芦花开得正艳,向着那落日,也不觉间映得红了
纤悉的枝干,润滑的质感,一片片悠长的叶子托着毛茸茸的芦花,在风中猖獗
凑巧的是不知何处传来南胡的声响,音调凄婉宽大,跌入荷塘,一池残荷败叶本是荒凉无所的,但在这个功夫凑巧添了几分枯意秋禅的韵致
枯荷、枯木最是在这个功夫,一点也不感触枯了
如许一来“莫叹荒凉秋已暮,尚有残荷散幽静”的句子倒合我的情绪了
2、婆媳间的争儿夺夫,不同社会背景下的双方家庭之间的磨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