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期的老屋在我心中从来没有觉得破烂过,虽然它确实很破烂
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也是一个很聪明很爱亲自动手的人,在我的记忆之中,父亲曾多次改装过老屋的内部结构,每一次改装我们都会觉得像住上了新房子那样兴奋不已——其实那改造不过就是把原来的夹壁拆了做成过道或门,然后把原来的门用夹壁隔开
但要真正造一座新房的想法,我不知道父亲当时是否有过
后来父亲下定决心要把老屋大修一次,想来恐怕是迫不得已的,因为在这之前,家里发生了两次非常可怕的事情
后来,对兰花真正有了点儿兴趣,逐渐了解到了一些有关兰花的知识,知道了豆瓣兰与莲瓣兰的区分,大体明确了春兰、寒兰、夏蕙和秋芝的概念,对莲瓣兰中的诸若“朵朵香“双飞燕”、“绿杆绿”、“白杆白”等也有了感性的认识
尽管她们与我头脑中已经生下根来的文化兰花还不能完全挂起钩来,但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原故吧,有了兰花作为行为修养的先师这一理念,对兰花的感情真的与日俱增起来了,终于决定也要亲自上山去采挖一次兰花了
一年前回上海来,对于少见了的上海人的第一个回忆是白与胖
在香港,广东人十之八九是漆黑瘦弱的,印度人还要黑,马来人还要瘦
看惯了她们,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一代乳粉的告白
第三天,师傅拆拆装装了二个多小时,终于从排水管内口取出一枚硬币
原来是硬币堵出住了排水管,所以洗衣机罢工了
接过硬币一看,正是前天买黄瓜找回的那枚一块钱硬币
“修理费多少?” “四十元
” “四十?就取一块钱要四十,太贵了吧!” “还贵,我要是用这二个多小时帮人家装空调,两台都装好了,赚七八十呢!” “三十吧,我这洗衣机上个月才过的保修期呢
” “好,三十五
”
别以为女巫这么过分,其实女巫还有更过分的呢
正常情况下,女巫可以听着音乐、看着电视、听听广播,就会噼里啪啦地掉眼泪
一般情况下,女巫碰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一惊一咋
比如一点黑色的灰,在风的吹动下,就会引来女巫九十分贝的惊叫,心脏不好的,立刻晕到,可麦三从来都是不动声色,女巫以为麦三全没把女巫放在心上
可那次暑假,女巫和麦三做英文对话玩,麦三介绍朋友时,说他的女同学脾气大,意见多,喜欢一惊一咋,还爱掐人,跟老妈一个样儿
女巫听了差点晕到,晕忽忽中,女巫就想:俺不是个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