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在爱情的背后,有一种病,它的名字叫忧伤
中间我有了点想法:我是不是应该往她的寝室打个电话,或者她已经错过着到达寝室了?当时我极力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因为我觉得一切都不可能
然后我又想到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下一辆车的乘客,问问他们坐的是哪个时候发的车?
什么?徐辉收到了“希望工程”的捐款?这么调皮捣蛋的学生居然还有人给他捐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赶紧从他手中接过那张纸片,没错,这是一张汇款单,而收款人一栏中,果然清清楚楚地写着“徐辉”两个字
还有更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有人本来到亲家家里去玩,大门洞开,径直走入,看到院子里摆放着兰花,家里面却无人,便约束不住自己,拨了兰花就走,被从外面回来的亲家母遇了个正着,狼狈不堪
我委曲着,扁了嘴嚷
海子叔要娶了婶婶,就有人帮他挑水、洗衣、做饭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