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功夫,处事了两年的学姐和我聊了长久
在冬天,太阳落在山上,但它被染色了
狭窄的地面是从青穗的清晰,四个薄而薄,盖子是半半
我走出村里,我进入了一个秘密
直径歌曲导致一块木头,森林在森林里,花,桦木和尴尬
在漫长的冬天时,森林里的寒冷已经非常强大
树的树已经下降,并且分支在风中摇曳,骨骼大胆
有两只归巢鸟飞,他们的翅膀是双重的,而且它们并不徘徊
有一个木枝,草和树木的落叶桥,温暖,温暖
父亲急着为我买了冻疮膏
每天早晨,他都会把那种黄色粘稠而又油乎乎的药膏涂满我手背
这导致我的衣服上、本子上到处都是油渍斑斑
疗效却微乎其微,冻疮的创面一直在固执地扩大
其时的我是哀伤的我,其时的我是矇眬的我,其时的我有着对诗歌的亢奋
精神一激动,我敢一天写10多首诗,翻开我的诗歌条记,我创造24岁到26岁果然写过了近800首诗了
人活着就要像一棵树一律,以树的样式、树的模样站立于世
像树一律安静的看着尘世的恩仇与情仇,而不简单谎话
像树一律宁静的喜迎春送秋,光阴似箭,淡定的填补本人的年轮
像树一律洗浴凌晨的山雾,迎着升起的向阳,张开本人的肺泡,自在的透气
像树一律看着一个个衰老的精神从尘世告别,听着一个个婴孩光亮的哭声在农村里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