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几年后我们渐渐成年,父亲就拆掉了东北角的院门,钢筋和水泥占据了院子的东北两面,相对而高的几间屋拔地而起,院门落在了东南角上,依然窄、小,个子高的人经过,不注意就会撞头
父亲的院子变得方方正正
父亲也退休了,整日伺弄他劫后余生的几株月季、一棵石榴、一棵榆叶梅,开红白两种花的夹竹桃种在盆里,十几年也不见长大,开花时仍散发那种甜腻腻的浓烈的香
父亲在院子中间种了一点儿韭菜,春天到了还会撒几颗菠菜籽或豆角籽,断断续续,因了阳光和雨水,也有收获
那个时候我还小,小到才蹒跚学步,刚会一拽一拽地走路
时间估计是刚刚入春,我还穿着棉袄棉裤
乍暖还寒,万物复苏,鸟窝里的雏鸟羽毛未丰,正是掏鸟窝的好时候
我跟着伯伯家的大哥等几个孩子偷偷溜出村子跑去沟北的王庄,那里有棵大槐树,上面有个很大的喜鹊窝,为了掏它,他们已经瞄好多天了
其时,大沟里涨满了水,可能是因为我小的缘故,在过沟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结果自然是棉袄棉裤湿了个透
当我满身泥水抖抖嗦嗦被大哥抱回来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只刚刚从鸟窝掏出来的小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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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擅长数学的人,总是在出手的之前做个乘法,这样的程序将购买的欲望和冲动降低成了理智,几乎很少的东西是以便士计算的,除非矿泉水,明信片之类
那么以英镑计算的物品,最起码也是15元以上了
但是谁又能完全抵抗直观的诱惑呢?于是几十元钱一支的和路雪,15元一瓣的西瓜,30元一块的鸡蛋饼,45元一份的烤肉,被争抢一空
一个个低头走过的影子,被落日重叠在一起,加重着一个又一个时代的苦难
而我隔着时间,仿佛听到了他们出自内心深处的叹息,在历史的小径上响个不停,如同受伤的一只又一只蛐蛐
20、不喜欢的东西就扔掉讨厌的人就拉黑不开心的时候就蒙头大睡一觉看腻了的照片就删掉遇见喜欢的人就去表白饿了就去吃美味的大餐给自己时间,整理好心情至此之后别乱倒苦水,别喝的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