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过后,开会了,还是不见你的踪影
我再忍不住,拉了这次聚会负责联络的张同学,问你会不会来
她没好气,说,“不晓得什么意思!从昨天起,打他手机关机,打他们办公室的电话,他们同事说他刚才还在,晚上打他家里的电话,没人接
八成是不想来吧”
为了能够重新把你找回,我寻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拨打了电话本上所有能找到的号码,但都一无所获
当然,有时也会例外
两天后,我决定不再收藏它们
它们是一些政策法规、理科类杂志、政治理论学习资料和一些行业资料,概言之,一帮大老粗,灰头土脸的,和我书房中文学类白领丽人绝对格格不入
何况老子说了,多藏则厚亡
又说了,知足不辱
我权且听他一回,致一回虚极,守一回静笃,将内心因为这批藏书而充填的滚滚红尘稀释了,让我静一些,简一些,淡一些
我家的老屋,是藕池河旁一座五间屋子的草房子,土木构造,坐西朝东
稳重坚韧的木门,古拙高贵的窗户,木构造的雕琢及完全构造都在报告着主人已经的风格、场面、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