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脏是吗?与你无关,是不够爱,那个人不配
”
真实写的好,蓄意作家能连接写出更好的
好憧憬呀!
下昼,又见了她
她背对着我,我被那淡然的后影冷淡着,却仍旧不复感触特殊酸涩
大概这发觉已入了骨,早已显不出来了吧
来到了大理一中的门口
因为放暑假,校园里幽静安详,除了正午洒满的阳光还在灿烂之外
大理一中注定了是一个驿站,学生们在这里搭上一条书本做成的渡船,从知识的殿堂出发,过渡到未来辉煌人生旅途的某个切口,然后把大理的文化弘扬承传
现在,这些学生们或许正在家里用辛劳与灼热的情感,细细擦试着他们手中的桨橹,准备在新的学期里,继续挥桨前行,情形如同我站在学校的门口,期盼着又一位即将与我邂逅的朋友,还有我预瞩的她的脸上闪烁的大理特有的人文景观的笑容那样,憧憬难抑
行道树,浅色的围墙,十字街口美丽的花坛,没有一丝厌倦神色的路人和甚至是悠闲地晃荡在路上的小狗,都给我递来了一种女性特有的阴柔美感
可以有无数随机的选择,然而冥冥之中的日程安排,却落在了这所学校的门口
我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特定的环境里,突然透过物象起伏不定的游走纹路里所隐含的玄机,瞥见类似于彩花石或者水花石质感般的大理肌肤上的色泽中,尽是柔性和谐的文化成分
等待是一种渴望,也是一种回忆,如不留神,说没它就没了
或许远在新旧石器时期,大理古人类繁衍与生活的痕迹,线性一样散落在苍山洱海地区以及剑川海门口的“铜石并用文化遗址”之处,就是因为当年没人留神记录,千年后只能依凭猜测来想象那些流连的眼波
同样是流连于马路上的我的眼波里,驶来一辆三菱越野,吴君雯在车上频频招手
父亲最喜欢的乐曲是《天涯歌女》,每天下班回家后,在母亲做饭的空档,父亲就拿出他那视为珍宝的二胡,极为陶醉地拉上一曲
那时我对陶醉这个词还不是很理解,看着父亲双目微闭,不停地摇摆着头的样子,在一傍偷偷地笑
在厨房做饭的母亲总是不停地探出头来张望,似乎是在看父亲的头上是不是添了几丝白发,脸上是不是多了些许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