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棣:媒介偶尔会关心白话诗
但很少从文明的观点,多是从社会题目的观点来关心白话诗
这本来是一种隐蔽
真实的关心,是按期辟出确定的版面,赋予白话诗充溢的断定
不要总想着从捕获白话诗出了什么题目的观点来关心它
古诗,在今世媒介里也不是实足被忽略,百般大众媒介常常登载古诗
七彩燕放弃辞职,是我力挽,刚回来就面对这样的批评,好在七彩燕做到了我所倡导的“有容乃大”
我对七彩燕和半树的意见表示完全赞同
也同时感谢各位朋友对楼主的意见的解释
我为这些素不相识的朋友仗义执言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还有一些坟墓,虽然经历了雨水的冲刷,但是还站在时间里,潮湿的林子掩藏了它们的存在,深绿色的苔藓正慢慢在向着墓碑的顶端延伸,碑石整齐的楞沿,还在告诉一个孩子,一个生命刚离去不远
我在林子里的一座坟墓前的石台上,看到了残留的深红色的烛泪
几滴烛泪粘在墓台上,杂合了细微的尘埃,凝结着某一个屋檐下面生活着的人们,对逝者的怀念与想
也许,村里人还会想起死者,把他在村庄里的快乐与忧伤,在不经意的时候谈起,并且在黑夜里,向着后山的方向,燃起一炷香,燃起一堆纸钱,泼撒一碗水酒,与那居住在冰凉的墓碑后面的鬼魂,悄悄地对话
又盼来了五一长假,放弃了公司组织的劳模海南七日游
匆匆赶回家看妈妈,妈妈离我工作的城市不算太远,也就三个多小时的车程
可惜平日里瞎忙,竟抽不出时间去看妈妈
每次打电话问及家里的情况,得到的都是妈妈千篇一律的回答:“忙你的吧!家里很好,不要牵挂,安心工作,照顾好孩子,注意身体
”
与武汉隔湖相望,有一片荒凉的地方,人烟稀少,外婆选择这里作为生存的家园
穿过湖后,有一条小河,河上最狭窄处有一块木板搭成简易的桥,只够一个人走,桥这边是密集的村庄,富庶的田地,桥那边,荒无人烟
外婆毅然跨过独木小桥,在一块高过附近荒地的墩子上安了家,围湖开荒种田,后来她居住的地方被人叫做独家墩
尽管围湖开荒种田很苦,但外婆是很高兴的,那双小脚在乡村田野忙碌着
外公此时走村串户做篾匠手艺,但是他怎么也改不了睹性,依然是走到哪个村子睹到哪个村子,没有钱给就许给人家粮食低债,外婆开荒种的稻谷打出来后,最初是索债的人来家里把谷子挑走,后来要债的人多了,一些人怕要不到粮食,就直接在外婆割谷的田里,将捆好的谷子挑走
最后没有办法的外婆只好等邻家收割谷子时去割谷子,与人家商量,将割的谷子放在邻近的田里,等来要债的人将谷子挑走后,晚上再从邻近的田里将自己的谷子捆起来挑回家,用手捋下来,深夜偷偷冲兑成米放在邻居家,作饭的时候就去拿一小碗,和挖回的藕一起煮成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