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假如富了,住在深山里也有人谄媚谄媚
从瓦齐往若尔盖走,又是草原,而且更为广大
天已放晴,西天呈现出晚霞
这晚霞不同于平原的,也不同于山地的,亮度惊人
望着白亮的西天,我想那里无疑就是西藏
四周都已暗下来,唯西天特亮
我们乘坐的车是从南往北的,右手边草地上的帐篷、牛群已模糊不清,而左手边的还清晰得很
偶尔见一院红砖房,院内红旗招展,估计是学校
遥看西天彩霞映衬下连绵起伏的山
山并不高,轮廓非常的柔和,构成的线条是水波浪的
我真怀疑它就是水造就的
彩云实在独特,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而且不是虚构的,是燃烧所致
它中心和背后的亮度不是辉煌一词所能描述的
慢慢的,彩云熔入了山的线条上方拉得很长的云线里,火烧着了整个云线,整个西天都亮了,长长的,像一条空中走廊
丰收如期而止,冬天也会准时到来,日子便在季节交替中慢慢地度过
他们不会在冬天里做着春天的梦境,更不会在春天里想象秋日的金黄
闲下来会用老酒打发时光,劳作起来会用老酒解去身体的疲惫
老酒,在生活中缓缓延续,生活,在酒香里绵绵悠长
疯女人站在一个叫吊桥十字的地方,与尘土一起飞扬,和雨雪一起泥泞
孩子长大,青年老去,老人死掉
疯女人的歌声和身影依旧快乐
既然木已成舟了,妻子则希望我艘小舟能带着她一路劈波斩浪,自由自在航行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这很正常,丈夫是妻子的第二张面孔
我不能为她带了什么,让她脸上放光
这也是我无用的最突出的表现
妻子现在最怕见的是她曾经的哥儿姐儿,每次从她们那里回来往往好几天不想理我,我的存在越发加深了她的自卑,妻子的脸就是我的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