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个月我来到施工现场
我之前从未想过它,有一天我可以遇到死亡事故
对于社会体验,我就像一份白皮书,我无法想象那将是如何成为一种场景,但今天没有迹象,我遇到过,我看到它,一部电影钢框架地板,抬头,手臂努力抓住它旁边的钢管,但准备,失败,所以头部正在向地走向地,嘿!声音
我害怕闭上眼睛,我没有敢于看到血液飞溅的脑糊
自那夜起,月下再也见不到那位散步的姑娘
她静静地呆在山坳里,守着那份清香
空自怨恨于事无补,两个儿媳的懊悔只有凭添嗟叹
两个姐姐来了扎站不住,在弟媳跟前多余话不敢说上半句,只能埋怨母亲说都闻着土香了跑那么远着是疯了还是魔了
熟知的人问句:你妈走了新疆了?我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抽了两个耳光,抽得眼暮昏花不知如何应答
似乎我成了汉奸,是我把母亲五花大绑送到日本鬼子的屠刀下
似乎我是犹大,出卖了母亲把母亲钉上了十字架
我成了有悖论理道德的不孝子孙,被人戳着脊梁骨,只能灰溜溜夹着尾巴低头走路
婚后的他一直处于极度的烦躁当中,这烦躁有时是有形的,有时是无形的,有时是具体的,有时是抽象的
反正他一直过的很不开心
其实我的状况和他差不了多少,我们都做过很多的梦,最终一个个像肥皂泡一样的消失了,仿佛从来就不曾有过
夜风温柔地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