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历来不忍听闻、畏缩设想的,即是一部分陷入不胜的苦楚、无助的失望中,不得不违心的降服
这无故的畏缩,不知会不会来自前生的回顾、或潜认识的担心?大概,生人探求自在的能源,也包括了一种畏缩被驯化、被降服的天性
晚上,雪峰的朋友G接待了雪峰和我
我是沾雪峰的光
G也是个诗人,至少过去是个诗人
G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是写红军长征的,据说有两千多行
我看过两百多行,在几年前的《厦门文学》上
饭后,G想陪雪峰喝一会儿茶,哪知半路上突然杀出位美女,把他劫走了,说赵书记在县城等他
谁能理解你在跋涉中的艰难?只有南山的水,只有那水边的妈妈!她拉你在水里洗尽满脸的泪痕,收拾你散乱的头发,拉整你的衣角,扶起你的头,扶正你的胸,给你一盏灯,让你从黑夜安全地走向黎明,让你从跌倒的地方重新走下去!她没有呵斥,没有埋怨,没有要你回报,没有要你为她做什么
她总是说:你放心,安心吧,不要为我们着想!
功夫过得好快,到了2020年的安定消费月交战大赛,我断定:这是我与他的最终赛场,我要在这场大赛中完全打败他!我和他同居于化学工业行业,我无处不在,一直冲击在消费第一线,我最欣喜的功夫即是人们每时每刻将我挂在嘴边,放在内心,正由于有我的生存,人们的家园才是快乐的,正由于有我的生存,企业才是长治久安的
我不许中断太久,由于我再有事
我回身走去,却又一步一回望
那两棵桂树便在秋风里婆娑作响,好像在向我摆手:走吧,连忙去忙
昭质,大概来岁,只有你来,我将自始自终送你芳香